今日份欣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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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本想做个小透明狗到最后,可男主他不按套路出牌非追着我不放!

我穿成了恶毒女配,为了避免结局惨死,我狗了十六年。

本想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小透明,却没想到竟被男主喜欢上了!

剧情开始不受控制,他冷落女主,还执意要娶我。

新婚之夜,他宠妾灭妻,直闯我寝宫。

我愕然:“殿下这是要留寝?”。

他挑眉:“不然呢?”。

我挣扎:“这于礼不合。”。

他附身倾下:“本王即是礼。”

完蛋,真乱套了……

1

这是我穿成女配的第十六年,男主好像喜欢上我了。

我生来就是个配角。我是将军府庶出二小姐,母亲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,后来抬了姨娘。

老嬷嬷说,我出生后,本已咽了气,可到底是我争气,活生生的从死门关闯了回来。

是我,救了我娘。如若娘亲诞下死胎,必然会被父亲处死。

就像是续命。

原本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的我,不想穿越到了这个命苦的庶出小姐身上,救了两个人的性命。

我有一个长姐,是将军府嫡出长女,注定是富贵的命。她不仅人生得好看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举止端正,仪态大方,不仅如此,她待我也很好。

自小大夫人就请了宫里的老嬷嬷教导长姐,所以长姐的举止仪态更是比寻常官家小姐出挑。

而我也因了长姐的福,多少习了些礼仪规矩。

我几乎找不出长姐有什么不好之处。自小,虽然我不是没有过心生嫉妒,但却无法避免折服在她的良善之下。

她确实,是女主的命。

长姐与许多女主一样,有一个竹马,是曹家嫡子曹序,如今在吏部当差。

曹公子生得清朗,剑眉星目,相貌俊美,气质轩昂。

我知道他与长姐两情相悦,但不可否认的是,曹家终究比不上将军府,而父亲,也绝不可能让我长姐下嫁。

曹序未曾向长姐表明心意,因为门当户对这道理他一直都谨记着,轻易不敢越过这条线。

阖府上下都知道父亲有意让长姐嫁给恒王景遇,恒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,深得圣上重用,手握重权。

关键是,他如今尚未娶妻,以长姐的身份,若嫁恒王,定是恒王正妃。

景遇跟许多男主一样,生得是一副极好的样貌,但性格怪异,摸不透晴雨。

我第一次见他时,是在宫里的宴席上。那日宫宴父亲出乎意料的携了我一块同去。

宫里的光景确实不凡,我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左看右看,却不小心打碎了石桥上的宫灯。

正当我懊恼至极却不知所措时,一位身着锦衣的公子出现了。他身姿挺拔,气度不凡,举手投足尽显贵气,眉眼深邃,五官优越。初见觉得清冷不易亲近,但嘴角的浅笑又让五官生色而惊艳,不禁让人卸下防备。

他看着一脸窘迫的我笑着调侃道:“这灯是西域进贡的“三骏图琉璃灯”,统共只有五盏,如今你摔碎了一盏,打算怎么办?”

虽然我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,但看衣着,看气质,我能肯定此人身份定是不凡。我拘谨的行了一礼,但还是难免窘迫的说道:“我赔。”

谁知那人不屑一笑,“卖了你,也未必能赔得起。”

我听后,头皮一麻,干脆破罐破摔,“这位大人您大人有大量,就当是被风迷了眼睛,这灯许是被风刮倒的,可好?”

不料他听后,竟捂腹大笑,末了还说了一句“真有意思”。

我却只感到大祸临头,正当我急得差点就要跪下,紧要关头还是长姐救了我。

她及时赶到,把我护在了身后,坚毅的直视着那人的目光,端正的行了一礼,从容的说:“西域进贡的“三骏图琉璃灯”五盏,两盏展在了宴上,一盏在太后处,一盏在皇后处,还有一盏,陛下前些时日赏给了恒王殿下。况且如此矜贵之物,也断不可能摆在石桥上,这位大人,臣女说得没错吧。”

他凝视着长姐,眼中的戏谑没有散去半分,“对,但是,本王的那一盏,确是放在石桥上了。”

那时候,我才知道他就是景遇,原文男主。细想长姐与景遇的初遇,也确实如寻常小说的男女主一般。

长姐冷静聪慧,有勇有谋的品质在男主面前展露无疑,加上过人的相貌,确实让人难免心动。

只是那日景遇听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,随后转身说了一句“今日的风真大”,就离开了。

后来,我虽然没有被恒王责罚,却被父亲责骂了。

原来此次他领我去宫宴原是让其他官家公子相看,虽然我出身不高,但毕竟是将军府小姐,或许还能谈得一门好亲事,日后,对父亲的仕途也多有帮衬。

父亲说不上喜或不喜我,只是对我不咸不淡,好像我只是借住在将军府的一个亲戚,根本不像他女儿。

当然,他对我娘也如此。

也罢,我也只是他酒后乱性的产物罢了,他对我娘也没有多少情分,更何况,我是个女儿。

自那日后,景遇来将军府的次数越发频了,起初是说与父亲有要事商议,后来又说父亲的棋艺精湛,与他探讨一番,再后来又说将军府的兰花开得甚好,他要来赏花。

其实,我知道,这都是借口,他只不过是想见长姐罢了。

只是不巧,每次他来,长姐都不在,许是长姐有意避他。

娘亲生我时伤了身子,一直病怏怏的,常年都要喝药,每次去娘亲的房里,总是一股中药味,倒没有不好闻,反而会让我感到舒适、凝神。

近日娘亲的脸色好了很多,一直在研香,她一向是讨厌这股中药味,想着掩一掩身上的味道。

她与我闲聊了几句,往我身上挂了一个香包,就打发着让我去后院帮忙采些花。

花是没采到,但我竟见到了景遇。原来,他真的有这个闲情逸致赏花...

我不想被他留意到,打算悄悄转身离开,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景遇朗声道:“见了本王不行礼,还鬼鬼祟祟的,居心何在?”

我听后一愣,僵硬地转身,只见景遇长身而立,脸色却没有想象般严肃,只好讪讪道:“臣女只是不想打扰殿下赏花,扰了殿下清静。”

他嗤笑了一声,“你总有诸多借口。”

我紧张得不敢动弹,只好硬着头皮问:“那我现在补还来得及吗?”

他听后“噗呲”的笑了,走近了些,忽而止住了笑,声音低沉:“你身上的,是什么香?”

我意识到是娘亲给我的香包,于是取了下来呈给了他,“娘亲素爱研香,这是她今日新研的,给我过过新鲜。”

他取过香包,放在鼻前闻了一下,眉头微蹙,把香包还给了我。

随后,他躬下身,伏在我耳边,轻声说了一句:“你娘亲对你真好。”

我惊得忙退了一步,顿时不知所措,只是不明为何景遇会如此靠近我,一时间感到脸颊在发烫,背脊渗出薄汗。

此刻我只想赶紧离开,便匆匆行了一礼道:“臣女先行告退了,不打扰殿下。”

正当我以为我可以脱身时,景遇却说了一句“不许走”像是命令,颇有威严。

我愣了一下,怔在了原地,直到他说出“陪本王赏花”才回过神来。

我听后脱口而出:“我不会啊。”

“赏花也不会?”

“就…就是不了解这些花,没办法给殿下解惑。”

“无事,本王会,可以给你解惑。”

“这…不妥吧。”

他凝视着我,眼里带着一丝无奈,却是正经的说道:“妥。”

我不明所以,只好乖乖就范。

他没有说谎,他真的懂花,不仅懂花,还懂树,懂草,懂鸟。

我从来没想过景遇居然这么能说,他居然真的给我科普了这些花花草草一个时辰。直到日落西山,他才打算离府。

临走,我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,问道:“殿下就没有什么事情想问我的?”

他听后,茫然的看向我,我继续说:“比如,长姐的事情?”

结果他却说:“我为何要问你长姐的事情?”

这时换我一脸茫然了。

临了,他还温声对我说,以后不要再挂这个香包了。我只当他不喜这个味道。

2

晚膳过后,我果然被父亲叫了过去。

我陪恒王赏花,怕是他一早就已经知道了,只是碍于恒王的颜面,没有把我叫走。

我怀着不安的心走进了祠堂,我自是知道他唤我的原由,也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。

我差点毁了父亲手下的一盘好棋。

“跪下!”父亲一见我,就呵声道。

我腿脚一软,颤抖的跪了下去,“父亲,女儿知错了。”还没等他开口,我就先行认了错。

他怒气没有减去半分:“知错还犯?!”

我急切的解释:“女儿本想避着恒王,结果还是被他发现了,途中几次想借口离开,都没有成功。”

“女儿真的没有别的心思,请父亲相信女儿。”

他没有再说话,我看着他的脚步慢慢的走近,不安感骤然上升,忽而感到一阵眩晕,差点要倒下。

父亲苍劲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,稳住了我,将我带了起来。

突然,他手一紧,随后一把夺过我身上的香包,捏紧闻了闻,本来已经熄了大半怒火的脸色霎时泛起了怒色,质问道:“你还说没有别的心思?”

我直直的看着香包,想起今日景遇对香包的态度,顿时明了,心跳逐渐加快。

父亲抓着我的手越发的紧,我吃痛,却不敢哼声,只听到耳边传来的是父亲的震怒:“这可是你娘给你的?”

此刻我已经感受不到半分的害怕,敛下了眼,咬着牙说道:“不是,是我自己买的。”

他听后一把将我甩到了门上,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吃痛,无力地跪爬着,头低得仿佛要埋进地底。

“跪着,不到天亮,不可起身。要是你再敢逾矩,我难保你娘平安!”他冷冷的丢下一句后,气冲冲的离开了。

我无力地跪着,思绪早已不受控制,“难保你娘平安”这几个字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,字字诛心,内心对于父亲的希冀慢慢湮灭。

翌日,嬷嬷边帮我擦药,一边抹着眼泪,“老爷心真狠啊,他怎么舍得,怎么说你也是他亲身骨肉啊。”

我流着眼泪,没有哼声。

不禁想,他或许从来没有当过我是亲生女儿,他养着我,或许只是我还有些用处。

想起今日父亲对香包的态度,我也大概明了他为何不喜我娘了。

原来,多年前的那一晚,并不是父亲酒后乱性,而是我娘有意为之...

我手紧紧地拽着被褥,莫名的愧疚感袭来,或许,我真的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。

忽而想起今日景遇临走前温声的叮嘱,一种莫名的暖意竟涌上心头。

他没有怪罪我...

这天夜里,我就着痛好不容易睡着了。

但梦里,却一直是景遇的身影。

我梦到了他来将军府提亲,说要迎娶二小姐。

直到醒来,我依旧贪恋着这个梦,久久不能平息,却渐渐地感到罪恶与羞愧。

我起身洗了一个冷水澡,把自己冷清醒了,却生了一场重病。

曹序北上回京了,带了许多当地的特产,说要给我们姐妹二人尝尝。

往日,长姐都会去迎他,但如今是不能了,父亲看得紧。

听闻我病了,他特意来看了我。

但与我寒暄了几句后就陷入了沉默,还是我开口打破了尴尬:“曹哥哥就没有话让我带给长姐的吗?”

他听后淡淡一笑,在我看来这笑比哭还苦,说道:“没有了,以后也不会再有了,往后,连你啊,我都要避嫌了。”

我不明所以,“为何?”

他静静地看着我,声音压抑而闷沉:“宫内都传开了,恒王殿下要迎娶你姐妹俩,姝儿是正妃,你是侧妃。”

我听后,脑中如炸雷,惊得半天都不说不出话,曹序还在嘱咐我要赶紧养好身体什么的,但我已经听不清了。

“婧儿,婧儿。”曹序见我愣怔了,以为我怎么了,急切地唤着我的名字。

我回过神来,看着曹序,内心五味杂陈,终是下了很大决心对着他说:“曹哥哥可愿娶我?”

“什么?”他惊道。

我看着他平静的说:“以前,我曾经问过你,为何不跟长姐表明心意,你说,不该是你的东西,不碰。”我顿了一下,坚定地看着他,说道:“我也是。”

他定定地看着我,良久苦笑了一声,说道:“好。”

临走时,我还特意嘱咐他,要快,一定要赶在景遇前来提亲前。还让他找人传出我与曹序青梅竹马,两情相悦的传言,传的满城尽知。

两日后,小厮来传,有人上门提亲。

没想到曹序动作这么快。

我跑了出去,竟看到了长姐,同是行色匆匆地跑了出来。我顿生愧疚,忽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。

她整理了仪态,从容地笑着问我:“婧儿着急去哪?”

我看不出她的情绪,只好模棱两可的说:“我听闻有人上门提亲。”

她依旧是一副从容的模样:“婧儿可猜到是谁。”

我知道是曹序,但我知道,他不是来向长姐提亲的,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,满心的愧疚让我禁不住发抖。

我迎着她的目光,说不出一句话,心里却是恳切地说:“对不起,长姐,我不想做恶毒女配。”

忽然院里的丫头赶到,急匆匆地说:“大小姐,二小姐,恒王殿下上门提亲了,请两位小姐过去。”

“什么?!”我与长姐异口同声。

景遇为什么来得这么快?曹序呢?

我是断然不能嫁给景遇的,无论是为了我娘平安也好,还是为了后续故事的发展。

思虑再三,为今之计只有赌一把了。

我装模作样地倒向丫鬟,她连忙扶着我,长姐见我如此也紧张地拉着我问到:“婧儿,你怎么了?”

我故作虚弱地说:“应是病还没有好全,忽然感觉头痛欲裂,浑身乏力...。”我转头看向丫鬟,“你去禀报一下,我身体不适,不宜见客,就不去了。”

“不行!”长姐听后,忽而惊道:“婧儿,此事关乎你的终身大事,你得去。”

我听后,满腹疑问,但还是对她说到:“长姐,你是嫡女,恒王定来向你提亲的,我就不凑热闹了。”

长姐急了,“恒王前来提亲,我俩双双抱病,成何体统?听着婧儿,你若嫁恒王,从此就能过上好日子,再也不用被人低看了。”

我听后,心中不是没有惊讶,但思来想去,最终得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结论:“长姐是不是在等曹哥哥?”

她先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随后眼神闪烁地躲开,温声说了一句:“我只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

这句话在我的心里重重一击,她原本没有理由对我这么好,她是为了什么?还是只是人设使然?

不等我反应,又一丫鬟赶到,“大小姐,二小姐,曹公子也来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我与长姐又是异口同声。

今日真是“热闹”啊...

一听曹序来了,长姐也不跟我纠缠了,拉着我快步走了出去。

3

堂中,景遇已经落座,他端坐在椅上,细品着茶,而曹序应是刚到,站在了大夫人旁。

我一路低着头,经过曹序时,抬眼看了他一下。只见他神色拘谨,与恒王的恣意截然不同。

景遇果然如曹序所说,要娶我与长姐二人,只见父亲脸色凝了凝,估计也是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,生生的憋出了一个笑容,留恒王用膳。

曹序也不再表明来意,识趣地说了几句体面话,便离开了。

我看着曹序的身影,心中不可避免的感到愧歉。

若不是我让他前来,他也不必受这屈辱。

我看不透长姐的神色,她一向是从容大方,轻易不会显露自己的情绪。

这顿膳,我味同嚼蜡,吃得心不在焉,喝汤时还不小心洒了一身。

正好借口逃离这是非之地。

我去了娘亲房里,奇怪,以往让我凝神的中药味,如今竟让我心烦意乱。

她今日心情比以往都好,抓着我的手交待了许多“以后嫁进恒王府要怎么样”“嫁衣要怎么绣”“嫁进去后要怎么处理好与长姐的关系”云云。

我此刻头都大了,越发的烦躁,打断了她,冲口而出:“娘亲此刻如愿了?高兴了?”

她不解:“为娘是替你高兴啊。”

我索性挑开了说:“那日,娘亲一早就知道恒王在赏花了是吧,还有,你给我的香包...。”说到香包,我羞得难以启齿,不再看她,“这些用手段得来的东西,真脏!”

娘亲听后,起身猝不及防地刮了我一掌,我脸上烧得火辣,但更多的,是不可置信。

她打了我后,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冲动,抱歉的捧着我的脸,眼中含泪:“对不起,婧儿,是娘不好,你不要怪娘,你乖乖的嫁给恒王,只有嫁给恒王,获得恒王宠爱,我们母女俩才有翻身的一日,我们在这将军府,才有一席之地。”

我挣脱开她的手,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,哽咽道:“娘亲你根本不懂其中的深浅,我一个庶女与将军府嫡女同嫁恒王,大夫人与长姐的颜面何在。而且,两子不可同落一处,而我与长姐的婚事,既是父亲的筹码。此刻,父亲怕是厌透了我们。”

屋内混浊的空气使我窒息,弥漫的中药味让我感到越发的烦躁。我转身走了出去,更像是在逃跑,在躲避。娘亲细微的呜咽声从屋内传来,一声一声犹如这淅沥的秋雨,令人心寒。

路上,我抖了一路,不知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寒意还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。

原文中,沈姝一直期待着曹序能来提亲,若他来,她定会恳求父亲应承。

只是她没能等到曹序,却是等来了景遇。她以为她对曹序只是一厢情愿,加之全族都满意她与景遇的婚事,便嫁给了他。

她与景遇在婚后日久生情,两人渐渐破开隔阂,演绎了先婚后爱的剧情。

而原主沈婧是后来嫁入恒王府的,中秋宴那晚,她设计与景遇共处一室,直到天亮。后又让人传出流言,传得阖宫尽知。皇上为保皇族颜面,下旨让景遇纳沈婧为侧妃。

婚后,景遇未曾留宿她房中,对她颇有成见,但是沈婧不甘心,三番四次诋毁沈姝,利用沈姝与曹序的过往挑拨他们二人的关系,制造矛盾,活脱脱的把恶毒女配的手段做尽。

最终,她染疾死去,不得善终...

我不知道故事为何会出现偏差,为何我会与长姐同嫁景遇,事情的发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,让我无法预料。

我终是无可避免的成了插足于男女主的恶毒女配...

大婚那日,我于长姐之后,尽显凄清,我仿佛只是走个过场,对这场礼没有任何实感。

送入洞房后,除了身边陪嫁的侍女,也没有旁人,我的院子在恒王府偏居一隅,静得连烛火燃芯都清晰无比。

我命丫鬟帮我缷鬟换衣,她也没有疑虑,乖乖照做了。缷下厚重的粉黛,娘亲那日打我的掌痕仍清晰可见,心中泛起了阵阵的酸疼。

我吹熄了灯火,躺在榻上,却是完全没有倦意。忽而想起那晚的那个梦,竟是成真了,可现实却使我满心担忧。

是夜,有人推开了我房门,带入了阵阵的凉意,我警惕的看向门外,看不清来者,“谁?”。

那人没有说话,点了灯,我才看清,竟是景遇!

我内心五味杂陈,整个人都呆滞了。

“你是真的无礼。”他虽说着责怪的话,但语气却是温和平静,没有半分责怪的意味。

我以为他是说我又不行礼,于是起身拘谨地给他行了一礼,“臣女...见过殿下。”我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
他嗤笑了一声,“新婚之日,你擅自就寝,于礼何在?”

我依旧低着头,却是不甘示弱,“于礼,此时,殿下应在长姐院里。”

他走近了一步,语气些许傲慢,“在恒王府中,本王既是礼。”

我听后,心中泛起了别扭,一阵莫名的恼火烧上心头。

他趁我不备将我横抱了起来,我才仰起头看向他的脸,却撞入了一眸深情。他脸色微红,混杂着清香的酒气,眸中泛气了薄雾,如深山的晨雾,大漠的霜雪。

但很快,他凝视着我的脸,问道: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
我意识到是娘亲打我留下的掌印,撇开了脸含糊道:“方才睡觉...压到了。”

幸好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,把我放在了床榻上。正当他也跟着上来,我起身抵住了他,“殿下这是要留寝?”

他挑眉,“不然呢?”

“不可,我是侧妃,于礼不合。”

“我说了,我就是礼。”

我急了,“你这是...无理取闹!”

他忽而抓住了我的手,眉头微蹙,语气不似之前温和,“难道传言是真的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与曹序青梅竹马,两情相悦。”

等等,这原本应是长姐与景遇洞房夜的台词,为何如今变成我的了?

我疑惑之际还是保持冷静,那传言只不过想让景遇知难而退,不要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,虽然他还是一意孤行,但如今我既嫁景遇,切不可让曹序成为景遇的眼中钉。

“没有。”我坚定地说。

但他却不依不饶,“本王提亲那日,你看了曹序三眼,却没有看本王一眼。”

是吗?我怎么不记得了。

“晚膳时,你满心忧虑,心不在焉,可是在想曹序?”

他的手越发的紧,把我拽得生疼,我恼羞成怒:“若今日殿下留寝于此处,长姐是为正妃,颜面何存?还望殿下三思。”

他松开了我,我以为他要起身,遂放松了警惕,不料他反而欺身把我禁锢在身下,耳鬓厮磨,撩得我浑身发麻。

“娶你长姐是权谋所致,娶你是我心之所然。”

我听后,脑袋“轰”的一声,顿时不知所措,这不该啊...

他开始解我衣裳,我无力的反抗,在他的禁锢下无济于事。直到脱剩下亵衣,他突然停住了动作,抓住我的脚踝,“你膝盖怎么了?”

我一看,是那父亲罚跪还未散去的瘀痕,父亲怕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会嫁给景遇。

见我没有哼声,他又问,语气硬了几分,“你为何一身伤?”

我平静地看着他,总不能说是我爹罚的娘打的吧,于是对他说道:“我...自残。”

他听后松开了我,冷笑了一声,不再与我纠缠,默声穿戴好转身出了房间。

除了一地的衣物,仿佛他从未来过。

4

翌日,听闻景遇从我院子离开后也没有去长姐院里,而是去了书房,待了一晚。

只是没想到,早膳时,景遇又来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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